的脸上,突然间,阴阳判阮瑜觉得很不公平,他了解凤君仪此时枯木死水般的心情,也了解此刻寒松龄全然不知的心境,不禁有些愤怒地道:“寒盟主,除了飞鹏帮之外,你心中还有没有别人的存在?你说说看。”
既觉得意外,又觉得茫然,寒松龄道:“阮前辈此话怎讲?”
阴阳判冷声道:“寒盟主,你是真不位还是装糊涂?”
寒松龄凝重地道:“阮前辈,救人急如救火。阮前辈有话请明白地说出来,寒松龄洗耳恭听。”
阴阳判道:“寒盟主,老夫相信以你的功力,你的确有救那些人的能力,但是,时间上,却不容许你拖这许久,现在你才要去,你以为还来得及吗?”
寒松龄不安地道:“你是说他们全遭了三佛台的毒手了?”
阴阳判冷笑一声道:“他们命大,还没遭到毒手,但却不是他们靠他们自身的力量自保的,有人暗伸援手,把他们从虎口中救了出来。”
寒松龄心中一松,道:“阮前辈,是谁救了他们?你?”
阴阳判道:“寒盟主,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老夫如果有力敌二大金刚的道行,还用得着去求人吗?”
寒松龄强压下心中的不快,淡淡地道:“想必阮前辈知道那人是谁了?”
阴阳判冷声道:“不错,老夫的确知道她是谁,你可想知道?”
寒松龄道:“不错,寒松龄是想知道。”
阴阳判道:“感激她替你救了这许多手下的人?”
寒松龄冷冷地道:“阮前辈,寒松龄对你的话想提点改正意见,也希望阮前辈日后能记清楚,他们并不是寒某的人,阮前辈,你我有很多不同之点,其中最主要的是你能超然地站在世情之外,而寒松龄却庸俗地在红尘浊流中打滚,既无法顾到深陷于红尘中的双足,也无法撇开世俗的善恶不管,因此,我急于要救他们,因为他们与我存有相同的意志,套句俗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