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望着凤君仪道:“姑娘,你姓凤是吗?”
从白凤公主毫不忧虑的粉脸上,凤君仪知道自己看错了而替寒松龄白担了一份心事,刹那间,粉脸上恢复了原有的平静与落寞,她回答道:“是的,白凤公主,我是凤君仪。”
白凤公主一怔,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白凤?”
笑笑,凤君仪道:“当今武林第一美女,任何人第一眼都会看得出你是白凤公主,这并没有什么稀奇的,是吗?”
白凤公主脸儿一红,道:“凤姑娘说笑了,其实,白凤与凤姑娘你比,可就差得太远了。”
美目迅捷地在寒松龄脸上扫了一督,凤君仪除了看到他脸上充分流露出的焦急之状外,什么也没看到,失望地道:“公主,你在取笑我了,凤君仪蒲柳之姿,哪堪与公主你的国色天香相比。”
阴阳判阮瑜心中暗叹一声,忖道:“只有爱能拆除一个人心中无法变迁的成见,凤君仪几时承认不如人了?看来她真的变了。”
寒松龄此时心中只惦念着飞鹏帮全帮人的安危,无心去留意凤君仪与阴阳判二人的神情,凤君仪的话才说完,他就急急地问道:“阮前辈,可知道飞鹏帮的人住扎的地方?”
阴阳判一怔,道:“知道啊,我们刚……”
凤君仪忙道:“阮前辈,寒少侠是问你知不知道。”
深知凤君仪此刻心中的痛苦,阴阳判神情显得十分暗淡,低声叫道:“君仪。”
淡淡地笑笑,凤君仪道:“阮前辈,寒少侠心急如焚,你该快点告诉他才是。”
女儿家特有的细心,使白凤公主觉得凤君仪好似在掩盖着什么,她直觉地感觉到与寒松龄有关,但却又无法从她那种坦然的神色中找出正确而肯定的答案。
寒松龄此刻当然注意不到这些,他只急着要知道,那些人此刻的住处与他们的安危。
目光从凤君仪平静地的脸上转到寒松龄焦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