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物以类聚。”
阴阳判冷声道:“你是说老夫善恶不分。”
俊脸一沉,寒松龄道:“阮前辈,你今天情绪不好?”
阴阳判冷铁道:“在见到你之前,老夫情绪一直很好。”
寒松龄冰冷地道:“阮前辈,我们的话是越说越不投机了?”
阴阳判冷笑道:“寒松龄,不投机你又能把老夫怎样了”
寒松龄冷声道:“阮前辈对在下似乎有什么成见?”
“成见?”阴阳判冷冷地道:“何只是成见,寒松龄,老夫此刻简直恨不得让你尝尝我手中的这对铁笔。”
粉脸变得十分苍白,凤君仪凄声道:“阮前辈,你叫君仪为难,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情,但是,别人又何尝会知道呢?”话含有双重之意,不知内情者绝无法听出。
阴阳判一怔,心想:“是啊,寒松龄与她见面时根本就没说上几句话,又怎会知道她对他存有倾慕之意呢?”
没有再理会沉思中的阴阳判,凤君仪向着寒松龄道:“沿着这个方向向前走,四十丈左右处有一块低地,那里有座破旧的河神庙,你要找的人,他们就在那里。”
寒松龄此时正在恼怒之中,闻言谈谈一笑道:“多谢凤姑娘指点,寒松盼告辞了。”话落一拉白凤公主,转身欲行。
自一开始,白凤公主就觉得事情含有令人费解玄机,现在,虽然她还无法找出确切的答案,但已感觉出这件事与寒松龄、凤君仪有关,因此,她也想把事情弄明白了再走。
美目望着寒松龄,白凤公主道:“松龄,阮前辈不是说他们的危机已经度过了吗,我们又何必急着去呢?”
寒松龄道:“留在这里干什么?”
白凤公主含有深意地望了凤君仪一眼道:“大家心平气和地谈谈,不是可以解除了不少误会吗?当然,我是说我们之间假使有什么误会存在的话。”
阴阳判这时也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