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完全慑住而斗志全消了,闻言那张苍白如纸的油脸扭曲了好一阵子,倏然转身,就要往石林中逃窜。
寒松龄阴.沉地冷笑了一声,冰冷地喝道:“朋友,你走得了吗?”
向前跨了一步,粉面太岁终于又停了下来,惶恐地转过身手,厉声道:“姓寒的,我与你何仇何恨,你非要赶尽杀绝不可?”
寒松龄冷漠地扫了他一眼道:“假使我姓寒的刚才无法脱出朋友你那只鬼爪之下,朋友,你会想到一句话吗?”
粉面太岁顿时无辞以对,厉声道:“姓寒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看着办好了。”
寒松龄冷笑了一声道:“这还像条汉子说的话。”
话落俊脸突然一沉,阴冷而缓慢地道:“回去告诉伍天魁,他做的一切,寒松龄全想通了,告诉他,他让我姓寒的顺利地通过音梦谷,是走错了一步棋,现在他全盘皆输了,朋友你请吧!”
粉面太岁知道寒松龄不杀他了,态度立时又硬起来了,忍着痛,冷声道:“姓寒的,音梦谷你是进来了,但你没有想到能不能出去这个问题。”
寒松龄淡淡地笑了笑道:“朋友,在这附近的不只你一个,寒松龄不一定非得用你去传话,是吗?”
粉面太岁闻言心头猛然向下一沉,转身急急忙忙地窜进石林中去了。
忆莲此时才算松了口气,向寒松龄走近几步,道:“寒公子,我真担心你杀了他得罪了伍总监,你知道,我们公主将来是不是能够回去,完全得依赖他呢。”
寒松龄心头微微一震,突然觉得好似做错了什么事,落漠地道:“姑娘,你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吗?也许,我会在音梦谷中收拾掉伍天魁。”
忆莲粉脸立时一变,不安地向四周扫了一眼,低声道:“寒公子,快别那么说了,若是让伍总监知道了,可……唉,你知道,连我家公主还得让着他三分呢!”
寒松龄剑眉微微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