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既然出来了,我姓寒的自然不会让你就那么收回去,因此,朋友。”话落星目中骇人的冷芒突如寒电般地盯在粉面太岁已显汗迹的脸上,阴沉冷酷地道:“你这只狗爪子,我姓寒的是留定了。”
寒松龄的话,使忆莲既迷惑又惊奇,她深知粉面太岁戴天良的武功绝非泛泛之辈可比,而寒松龄进谷之前对敌时的武功她也见过,虽然,她发觉寒松龄的武功比之粉面太岁戴天良要高些,但他的武功却无法解除他目前遭遇到的危机,因此她弄不明白为什么寒松龄的话竟然反仆为主地支配了粉面太岁。
粉面太岁一双眸子仍然盯着寒松龄的俊脸,暗中却把全身功力集中在左臂上,他深知必须谋求自救的方法了。
带汗珠的脸上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阴阴地道:“小子,镇定解决不了实际的问题。”
寒松龄冷冷地笑了笑道:“朋友,寒某认为失去一只手总比失去两只……”
趁着寒松龄说话之际,粉面太岁蓄满劲道的左臂倏然向前一送,闷声不响地对准寒松龄的小腹拍来,出手既快又准。
右臂灵巧的向上一抬,当粉面太岁发现那只突如其来的右臂已到达腕脉上时,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寒松龄斜挥上来的右掌,在粉面太岁第一声哼声中扬过了头顶,接着急沉而下,切在粉面太岁按在他肩头的右手手腕上。
在第二声惨哼声中,粉面太岁脸色苍白如纸地向后退四五步,冰冻的雪直留下两道鲜红刺目的血带,而在寒松龄双脚前与身子左侧的雪地上,各留了一只带血的人手。
虽然,粉面太岁的左手是怎么被切下来的忆莲没有看到,但只是那种切右手的手段,仍把她惊得叫出声来。
寒松龄俊脸上仍然浮挂着那一抹冷冷的、淡漠的笑容,盯着对面脸无人色的粉面大岁,道:“朋友,你认为失去双手比失去一条命如何?”
突变与那彻心剧痛,已把粉面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