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突然觉得心头有些沉重,他看看一旁神态显得有些不安的忆莲缓慢地道:“姑娘,我方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一双明亮的眸子,在寒松龄那张落漠而毫无表情的俊脸上不停地转动着,忆莲期望着能在那张脸上看出点痕迹,但是她却什么也找不出来,不安地试探着道:“是的,寒公子,我全听到了,但是忆莲仍想厚颜请求寒公子……”下面的话,她没有再往下说。
寒松龄平淡而落漠地道:“不要当着令公主面前与伍总监正面起冲突吗?”
忆莲愧疚地道:“正是,当然,寒公子,你没有义务非那么做不可。”
寒松龄沉闷地笑笑道:“的确我寒松龄没有义务非那么做不可,但是,我会那么做,假使那么做一定能解决得了问题的话。”
虽然芳心仍然觉得很惭愧,但已算松了那口气了,忆莲忙道:“忆莲在此先代替我家公主向寒公子你道谢了,问题绝对解决得了,因为伍总监算起来还是我们公主的属下啊。”
忆莲开朗而又乐观的粉脸,寒松龄真希望自己的猜测完全错了,但是他仍然相信自己的判断,淡淡地笑了笑道:“姑娘,但愿事情真会如你想像的那么单纯。”
忆莲才想说出自己心中那个肯定的想法,突然,距两人一丈开外的一根积雪石柱下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道:“寒兄怎么就能测知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呢。”
忆莲闻声,倏然转身向着发声处,冷声娇喝道:“什么人。”
寒松龄心头也微微一震,但却未形之于色;冷淡一笑,缓缓转向发声处,道:“朋友,他们都走了,你猜为什么?”
那人仍然没露面,朗声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寒兄,事情不是很明白地摆在眼前吗?
他们没想到你武功那么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寒松龄冷冷笑了一声道:“朋友,你独自留下,想是你并不觉得意外,是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