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下雪海,关门打狗,将十几万野人畜生全都埋葬,此真乃大丈夫之为也!”
“别想那么多,否则见了真人你会失望的。”剑婢说道。
“不不不,陈某这可不是在拍马屁,看一个人,其实不是看他说了什么看起来像什么,而是着重于他做了什么。”
樊力呵呵一笑。
陈道乐则继续道:“当今天下大势,燕人势大,乾楚只能联合一起以抵御燕军南下,但最大的问题在于,乾楚乃大国,燕人吞并了三晋之地后,短时间内根本就无力消化。
摊子铺得太大的话,很容易一步错满盘皆输。”
剑婢打了个呵欠,他没兴趣听这个书生在自己面前得瑟什么大局视野,还是回去睡觉吧。
樊力则默默地继续吃饼子,和那一晚强行命令陈道乐救剑婢不同的是,接下来离开颖都赶路的这几天,他的话很少。
今晚的风,有点大,但更大的,是脚步声。
樊力将最后一点饼子送入嘴里后,默默地将旁边放着的斧头给拿起来,斧头平日里是用布包裹着的,很少会打开。
陈道乐见状,愣了一下,也马上结束了神游,下意识地想要去找些家伙事,但发现先前张一清送给自己的剑在剑婢的帐篷内。
不得已之下,陈道乐只能捡起一块石头捏在手里。
一边的何春来见状,没开口问什么,但本能地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默默地将自己的稻草棒给举起。
“唰!唰!唰!”
脚步声,很清晰了,对方似乎没打算遮掩,可能,在对方看来,这般近的距离下,已经板上钉钉了。
“嗡!”
一个黑衣人从林子里穿出,来到篝火前,大喝道:
“呵呵,燕狗,你可知你爷爷我是谁!”
“砰!”
樊力的斧头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