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很快,
一柄大斧头在其手中却如同鸿毛。
黑衣男子的脑壳直接被斧头削了下来,没有头颅的躯体站在那儿,脖颈位置还在往外滋着水。
砍完人后,
樊力似乎才缓过神来,
问道:
“是谁?”
只可惜,这个黑衣人已经无法回答了。
许是因为这一斧太过干脆,而这个被削去脑袋的黑衣人应该是个头目,所以,接下来窜出来的七八个黑衣人并未冲上来厮杀,而是在看着自家老大无头尸体矗立在那边后,开始不自觉地后退。
很快,由一个人带头,其他人也马上向后跑去,直接就这么逃了。
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
樊力将斧头放在了地上,拍了拍膝盖,道:
“睡觉咧。”
他不感兴趣先前冲出来的黑衣人是谁,是附近坞堡偷偷派出来的打劫队伍?还是晋国复国势力的人?亦或者是其他国家在晋地安插的探子?
这些,樊力都懒得去知道。
篝火依旧在燃烧,樊力在旁边躺了下来,左手放在脑袋下枕着,右手放在自己胸口位置。
不一会儿,
鼾声就已经响起。
陈道乐与何春来面面相觑,彼此之间,眼里都闪现出一抹忌惮。
只不过陈道乐还是出手,将尸体和脑袋清理了一下,怕惊吓到明早起来的自己母亲。
这个晚上,接下来就一片宁静了。
翌日清晨,众人起来。
剑婢走出帐篷,蹲在旁边拿着牙刷蘸着青盐在漱口,虽说她打心眼儿里以长大后杀死郑凡为目标,但这并不妨碍她喜欢上郑凡那种的小精致和小干净的生活习惯。
早食依旧是饼子,单调得让人麻木。
一行人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