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了。
毕竟,剑婢有一个本事,别看她年纪小,却是个鬼灵精,能够通过观察近乎看穿那个人心里的念头。
陈道乐的隐藏,可能在他自己看来,是不错的,也符合他的形象,他也给出了站得住脚的理由。
但他到底是不是一个纯粹的书生,心里的棱角到底有没有被现实磨平,先前来颖都再现在一同去雪海关到底是不是为了吃饭,剑婢都能瞧出端倪来。
不过阎王难救赶死的鬼,你想去就去呗,真以为雪海关那么好混么,等那瞎子随便一筛,你到底是个什么成色真以为人家瞧不出来?虽然他瞎。
一行人白天赶路,晚上就露宿,也没刻意地去找附近的村子或者坞堡客栈投宿。
搭两个帐篷,一大一小,陈道乐老娘睡大的,剑婢睡小的。
其余四个男子,都是席地而眠。
今儿个晚食是饼子就菜汤,菜是野菜,饼子是老早以前买的,硬实得跟个杠头一样。
剑婢在旁边吃着冰糖葫芦,陈道乐老母吃了点儿饼子喝了碗汤,就回帐篷睡觉了,老人家身子骨弱,虽说路上都坐在车板上,但也依旧觉得疲惫。
“赶明儿过林子时,我去摘点儿果子,到晚上再熬个糖浆,就又能排满了。”
中年男子姓何,叫何春来,早年是在玉盘城做力夫的,后来野人楚人打来,他就跟着流民一起逃向了颖都,转行做了糖葫芦生意。
“都入冬了,哪里还来新鲜果子?”剑婢问道。
何春来摇摇头,道:“冻成坨坨的果子,也是好吃的。”
“哦。”剑婢点点头。
陈道乐手里拿着饼子一边啃着一边开口道:“一路东行,人烟越来越稀少了。”
剑婢则道:“等到了雪海关,就热闹了。”
陈道乐点点头,道:“是啊,所以我一直很敬佩平野伯,千里奔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