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神医道:“送回卧室,先让她好好休息一会。”
目光转注王子方的身子,道:“这位容哥儿的伤势……”
容哥儿睁开双目,站起身子,道:“在下倒不须费心。”欠身对王子方。礼,道:
“晚辈来此拜访原有一件重大之事奉告,想不到和那位姑娘比剑延误下来……”口气之中,对水盈盈突然增加几分敬重之意。
王子方道:“有何见教?”
容哥儿道:“万上门已将那笔劫得珠宝,连夜运定,晚辈经历了一番恶战,却落得一场空幻。”
王子方道:“事已至此,迫镖的事,那也不用急了。”
容哥儿道:“家母差我来此,旨在为老前辈追回失镖,如今镖既没有追回,自是无法回去向家母复命……”
王子方道:“此刻情势演变,愈来愈复杂,老朽失镖的事,目下已无关紧要了,此刻最为要紧的是,如何解救二姑娘的安危。”
容哥儿道:“二姑娘怎么了?可是我伤她很重吗?”
王子方道:“此事和你无关,她本就受了伤。”
容哥儿奇道:“她不是好好的吗?适才和我比剑,仍似生龙活虎一般。”
王子方道:“她受的伤很怪,发作时喜怒莫测,性格大变,倒行逆施,随心所欲,清醒时,却又和常人无异。”
容哥儿道:“有这等事……”继道:“可惜家母不在此地,她老人家医道甚精,必可查出她受的什么内伤?”
这时,田文秀已把翠莲送人室中,重又退出厅外,道:“张兄,她伤得很重,数处剑伤。仍然泊泊出血。”
张神医道:“翠莲伤势虽重,但不过是一些皮肉之伤,不难疗治,难的倒是那二姑娘,实叫人无从着手。”
容哥儿道:“在下得家母教诲,亦稍解医道,或可有助阁下。”
张神医道:“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