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如在下等是欺骗姑娘,那也不会点了你的穴道,再为你解开穴道了。”
红杏又是一怔,道:“翠姊姊,这话也不错啊!”
翠莲道:“他们解你穴道,让你心中信服,好为他们所用。”
红杏轻叹一声,道:“翠姊姊说的有理,那张神医也说的不错,当真是叫我听糊涂了。”翠莲挥手一掌,拍在水盈盈的左肋之上。
张神医大声说道:“王兄赵兄快些出手,他如解开二姑娘的穴道,那二姑娘不知内情,必将含怒出手,今日咱们就死无葬身之地。”口中说情,双手已经连连攻出。
翠莲拍活了水盈盈一处穴道,张神医掌风已到。翠莲扬起左手,接下一掌。
双方掌力接实,翠莲娇哼一声,一跋跌倒。
张神医急跨两步,行到翠莲身旁,蹲下身子,先点了她两处止血的穴道,才从怀中取出金疮药物,替她敷好,重新包扎起来,顺手又点了她几处穴道,对红杏索然说道:
“翠莲姑娘伤势狠重,二姑娘毒性渐深,这两人都需要好好的养息救治,你如肯信在下之言,在下身受过大姑娘之思,自当一尽心力,你如是不肯相信,在下立时就走,寻一处深山大泽,人迹罕至之处,终身不再现身江湖一步。”
红杏凝目沉思了一阵,道:“好吧!我相信你。”
张神医道:“姑娘如肯相信,先请把二姑娘移入她卧室中去。”
红杏依言伏下身去,抱起了水盈盈,行入内室。
张神医望了田文秀一眼,道:“田兄,你抱起翠莲姑娘如何?”
田文秀怔了一怔,道:“这个……”
张神医道:“嫂溺援之以手,此刻乃一个人性命交关之时,少堡主自是不用为那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法束缚了。”
田文秀无可奈何,伸手抱起翠莲,道:“要把这丫头送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