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起去瞧瞧吧。”转身带路,向前行去。
容哥儿紧随张神医身后,直人了水盈盈的卧室。
只见水盈盈紧闭秀图,横卧榻上,红杏坐在一侧,满脸凄苦,望着水盈盈出神。
张神医回目一顾红杏道:“二姑娘病势奇怪,也不用再顾男女之嫌了,有劳姑娘去请王总镖头和赵堡主等,一同来此。”
红杏道:“他们又非大夫,要他们来此作甚?”
张神医道:“在下一直怀疑,二姑娘是为一种奇异的武功所伤,多上几人,也好多上一些见识。”
红杏略一沉吟道:“好!我去请他们来。”
片刻之后,王子方、赵天霄等,随同红杏,一齐行了进来。
张神医伸手抓起水盈盈左腕,右手食、中二指,搭在水盈盈脉门之上,闭上双目,过了有一盏热茶时光,睁开眼睛说道:“脉博运行稍慢……”
红杏接道:“你们点了她的穴道,自然和常人有些不同了。”
张神医脸上一片严肃,不理红杏,目光由王子方脸上掠过,道:“细查二姑娘的病势,似无受伤之征,她的言行举动,又显著正常,诸位都是久年在江湖上走动之人,不知对此有何高见?”
容哥儿道:“据在下所知,有一种慢性毒药,发作十分缓慢,也许她服用之药,毒性尚未发作。”张神医道:“如是毒性未发,何以会影响到她的性情?”
王子方道:“老朽曾经听人说过,世间有一种武功,来自天竺,可以伤人大脑,受伤之人,外面和常人毫无分别,但性情和为人,却有了很大的改变。”
张神医道:“在下一直怀疑二姑娘是为一种奇异的武功所伤,王兄可否能说得详细一些。”
王子方道:“这是老朽昔年听人所言,觉得迹近怪异,也就未再多问,已经尽言所知了。”
张神医道:“区区的医道,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