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阻挠官府办案,你有几个脑袋?”
长宁伯夫人方才在二夫人那里受了气,又被婆母斥责,顿时更委屈。
“母亲,不是儿媳阻挠。不过区区小事,二郎便是心有怀疑,招来马棚的小厮马夫来审问就是,何须惊动官府?这般兴师动众,传出去,难免惹人闲言碎语。”
“小事?”
阮老夫人拔高了声音,“你儿子自己爬假山摔断了腿的时候你恨不能把全府上下所有人的腿打断解恨。如今二郎险些为人所害丢了性命,你居然说是小事?你儿子的命金贵,别人的命就低贱如草?我阮家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蛇蝎毒妇?”
长宁伯夫人刹那白了脸。
长宁伯不忍,“母亲,代芹不是这个意思…”
“你给我闭嘴!”
阮老夫人厉声叱喝,“若不是你宠着纵着,她何至于如此嚣张?这都是你作的孽!”
长宁伯被骂得脸色通红。
尤其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不止有府里的下人,还有京兆府的官兵。让他颜面何存?
阮老夫人对长子这个继室的不满早已年深日久。
一个正室夫人,没有半点作为妻子的贤惠大度端庄淑雅,整天搔首弄姿,学那勾栏院的妓子手段以色侍人,闹得家宅不宁,让她和儿子母子失和。
小家小户里养的,就是上不得台面。
“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阮老夫人狠狠瞪向长媳,语气里满是嫌弃。
老三已经被驱逐了,老二这些年虽不在她膝下,但怎么也是她的嫡孙,总比这个继室生的强。又和嫡孙女关系好,由他继承爵位,也能保持和忠勇伯府那边的姻亲之谊。如果查出来今天的事儿,真是这个女人做的,她一定不会轻易了之。
长宁伯夫人虽与婆母有嫌隙,但往日里阮老夫人好歹还给她留几分面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