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苦肉计。如若不然,咱们伯府那么多马儿,怎么就他一人驱车出了事儿?今天你也出门了,不也好好的么?况且,若真有人苦心谋划,他怎会平安无事?我看,这就是他们的阴谋。”
阮二夫人勃然大怒。
“你贼喊捉贼!”她咬牙,“你自己私德有亏,行为不检,便以小人之心揣度他人。苦肉计?针对谁?这伯府上下乃一脉相承,荣辱与共。二郎还会以自己性命为饵,迫害他的亲人不成?如若不然,这伯府上下,谁是他非除不可的仇人?又是如何结仇的仇?大嫂洞若观火,明察秋毫,不若解释解释,也让我们大家听一听,是否合情合理。”
这话就是个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长宁伯夫人气得浑身颤抖。
“你、你…”
阮二夫人上前一步,抬头挺胸,目光泠泠如霜雪。
“不过我倒觉得,大嫂有句话说对了,此事必有阴谋。既你我都有相同怀疑,那自是希望真相大白。查清楚了,咱们都各自安心。你说,是也不是?”
长宁伯夫人自打嫁过来,内宅之中,也就上头婆母敢给她脸色看。这个二夫人,从来都与世无争,天天吃斋念佛给儿子祈祷,妯娌俩几乎很少有什么争执。头一次这般激烈的争锋相对。长宁伯夫人还真没想到,这个二夫人口才竟如此了得。
她气得发抖,还未想到要如何反驳,就听得一个带着怒火的声音响起。
“大庭广众的吵什么吵?”
走廊那头,阮老夫人带着一堆仆从缓缓而来,她面色沉冷,语气愤怒,“成何体统?”
长宁伯等人连忙上前行礼。
“母亲,您怎么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不来行吗?”
阮老夫人脸色很是难看,目光扫了一眼众人,又落在长宁伯夫人身上,眼神更冷,“你不是在养胎吗?跑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