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如今日这般疾言厉色。长宁伯夫人既惊又委屈,眼圈儿已红。
“母亲…”
眼见母亲动了怒,未免闹得不可开交,长宁伯赶紧道:“是,母亲,我这就送代芹回去。这里闹哄哄的,实在不成样子,您也早些回去休息吧。等查清事情缘由,儿子再与您回禀。”
长宁伯夫人不想走,想把那些官兵都赶走。但她区区一个内宅妇人,在长宁伯面前撒娇卖乖大概有用,在这些奉命查案的官兵面前,不过就是无理取闹的跳梁小丑。阮老夫人又发了话,连长宁伯都不敢和母亲抬杠,她哪有说话的余地?最终还是被‘送’了回去。
“你干什么?当真由着他们这么闹?这分明就是不将你放在眼里。他还没承袭爵位,这伯府的当家主人是你。他们这么做,是在打你的脸。母亲糊涂,任由他们胡闹,你也任由别人欺负到头上来吗?”
刚一进屋,长宁伯夫人就尖着嗓子骂起来。
“你闹够了没有?”
长宁伯的耐心也被耗光,“现在是官差办案,连我都无权置喙,你还想怎样?且此事本就蹊跷,便是没有官府插手,也该细查--”
“查什么查!”
长宁伯夫人瞪着他,“这就是他们的阴谋!刚才你都听见了,那个女人是如何含沙射影针对我的?他们设计这么一出,就是要来构陷你我。到时候若查出对咱们不利的证据,你这个伯爷也就做到头了…”
她忽然皱紧眉头,弯腰捂着肚子,很是痛苦的模样。
长宁伯赶紧扶着她坐下,“怎么了?可是动了胎气?”然后对外吩咐道:“来人,快去请大夫。”
孕妇本就急躁易怒,长宁伯夫人怀孕初期,正该安心养胎,保持心情愉悦,却如此大动肝火,动了胎气。腹中疼痛难忍,不多时,竟已见了红。
长宁伯吓了一跳,急得在屋子里里走来走去。大夫没等来,等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