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在消灭自家冰箱里的东西,不然分了猪肉可往哪里塞啊。
上午九点,在四个人的帮助下王屠子才算把猪杀完。另有几个帮忙的刮皮卸骨。之后就开始分猪肉。
之前朔铭没想太多,只是算了个大概,按照人头每人应该分多少,真到分的时候难题就来了,有的地方肥有的地方瘦,这头猪肥那头猪瘦,一个个的挑挑拣拣,王屠子提着锋利无比的切肉刀不知从哪下手了。
朔铭想想也是这回事,去超市卖肉也要分个三六九等,里脊肯定不能与血白肉一个价,虽然血白全是淋巴都贡献给家里有狗的拿回去喂畜生,但这一前一后一红一白的确难分了。
村民们开始嚷嚷,众说纷纭,但总归一句话,自己不愿意吃亏。
朔铭一筹莫展,买肉的时候也没这么麻烦,这分肉反倒来毛病了。
要说还是年龄大的会做事,一个九十多岁爷爷辈的人站出来出了个主意,把所有的肉用绞肉机切碎,一扇肉放在一个盆里,搅拌几下全都凌乱了,按照花名册点着名按照斤两分肉。
虽然有些人不愿分来的肉零零碎碎的,但也没办法,最终也只能这么办。
王屠子只有一个绞肉机,一头猪就要搞半个多小时,这近百头怎么可能干的完。朔铭没办法,只能拿出钱让村委几个干部远赴市场扫荡绞肉机,人带着机器来,一天下来给二百大洋。
傍晚,肉分完了,剩下一堆杂碎与猪皮。朔铭闻了一天的杂碎味早就犯恶心了。娘希匹的,分个肉也这么麻烦。把村主任叫到边上:“就这些东西,卖给村民,比如小肠十块一挂,大肠几块,价格你们看着定,今天天黑之前必须处理干净。”
朔铭安排完转身就走,拎着自己的那份回了家。
原以为带肉回来朔铭的母亲能高兴点,没想到朔宏德却正有脾气等着自己。冷着脸把朔铭搞了个莫名其妙,难道分猪肉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