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真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见朔宏德冷若寒霜干脆撂下东西要走。
朔宏德叫住朔铭:“你坐下。”
朔铭只得做好,准备接受思想品德教育。小时候朔宏德生气都是一边用笤帚做教鞭一边“苦口婆心”的在朔铭屁股上留下几道痕迹也好长个记性。慢慢长大,以来朔铭不适合打了,二来朔宏德也真打不动了,就算朔铭撅着屁股让朔宏德打,也打不出当前清脆有声的气势,更是没有深刻的教育意义。
“你最近挺风光啊。”朔宏德有些冷嘲热讽:“郝笑知道吗?”
“知道什么?”朔铭说:“我工作上的事他从来不管的。”
“这是工作的事?”朔宏德被朔铭气的胡子翘起来。坐到一旁,冷声说:“说说是谁家的姑娘。”
朔铭一听就明白了,没想到朔宏德退休这么长时间,还能得到这种很八卦的一手线报。邢璇的事竟然都能传到朔宏德的耳朵里,也难怪朔宏德生气,与郝笑结婚的日期也就不到半年,这时候出幺蛾子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朔宏德年龄这么大,最要紧的就是脸面,朔铭在外面勾三搭四的不是第一次了,这让朔宏德觉得老脸没地方放。
手上的伤早已痊愈,留下两条惨白的疤痕,血脉不通,四根指头一直都有点发木,虽然当时没切断手筋,但这也算是后遗症了。朔铭伸出手给朔宏德看:“我现在的风光是用这两条疤换来的,具体怎么回事我就不多说了,那个大小姐是京城的,咱高攀不起,这一点我还知道分寸。”
朔宏德虽然年龄不小,远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看着两道伤疤,很快就分析出为什么会是这种疤痕。点点头:“你的事自己处理,别引火烧身,人家姑娘念你的好,其他人却不见得。”
听了朔宏德的话,朔铭浑身一震。姜还是老的辣,只是这么一瞬,朔宏德先想到的仍是风险。
如今的形势对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