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利的话,但他非常警觉,要我关心更重要的事情比如饥渴。当然,这是那时候我能想到的全部。他派我出去狩猎,我就不再担心了……”
我看着他想着赖利,重温那段记忆时目光茫然,而我很惊讶。迪亚哥是我这段生命的第一个朋友,但我不是他的。
突然他的注意力迅速地转回到我身上:“那么我们从赖利身上学了些什么呢?”
我全神贯注地在脑海中回想过去的三个月:“他真的没教我们什么,你知道,只不过是吸血鬼的入门知识罢了。”
“我们要更加仔细地聆听。”
我们一言不发地坐着揣摩这件事。我差不多想到了我不知道的事情有多少。为什么在此之前我一点儿都不担心我不知道的一切呢?好像和迪亚哥谈话使我茅塞顿开了。三个月来第一次血不是这儿的主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