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要是我等太久的话最后会死掉。他告诉我要是我逃跑的话我就会饿死。这一点他是对的就我所知,这是他唯一说对了的事。我不太愿意想这些。”
迪亚哥认同地点点头:“很难记住那些东西,对吗?一切都那么模糊黑暗。”
“好像看东西的时候眼睛里塞满了泥沙一样。”
“这么说非常形象。”他赞美我。他眯着眼睛看着我,仿佛他看东西很费力似的,然后又揉了揉眼睛。
我们又一起大笑起来,真怪。
“我想自从我遇见赖利起就没和其他人一起大笑过,”他说道,和我心里的想法一样,“这样真好。你真好。不像其他人。你曾尝试和他们当中的任何人谈过话吗?”
“没,我没有。”
“这样也没什么损失。这就是我的意思。要是赖利让自己被体面的吸血鬼包围,他的生活水准难道不会高一些吗?如果我们应该保护她的话,难道他不该找一些聪明的吸血鬼吗?”
“那么赖利不需要智慧,”我推理道,“就像下象棋一样。他制造的不是骑士和主教。”
“我们只是爪牙。”我意识到。
我们对视着彼此,过了许久。
“我不想想这些。”迪亚哥说。
“那么我们做什么呢?”我问道,自然而然地用了复数,仿佛我们已经是个团队了一样。
他想了想我的问题,似乎不自在,我很后悔用了“我们”这个字眼。不过就在那时他说:“在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的情况下我们能做什么呢?”
那么他不介意团队的事情,这让我感觉真的很棒,在我记忆中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我猜我们可以睁大眼睛,提高警惕,努力搞清楚。”
他点点头。“我们需要考虑赖利告诉我们的一切,他所做的一切。”他若有所思地停顿下来,“你知道,我曾费力地想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