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本庄,雷一金,你既能如此光明磊落,‘青松山庄’也并非全是小人,我假若非要捏住你不可?固然,我若坚持不说,或许可以报却杀死盟兄之仇,了却伤我属下之恨,但良心上,我会自责一辈子。”
随即苦兮兮的一笑,他又沉重地道:“你雷一金是光明磊落的汉子,我萧坤亦非人间贱丈夫,我一向恩怨分明,事情错在本庄于前,恕我属下性命于后,这解药,算是萧某投桃报李,但盟友被杀之仇则不能不报,三日后,希屈驾本庄,各凭艺业,了却恩仇!”
雷一金闭闭眼,低哑地道:“很高兴你有这些想法……
二庄主……三日后,在下必亲临贵庄,恭候教益!”
萧坤没有吭声,背负着庄凤文悄然地走了。
这时,马大器已手拿一双锦丝织就的小巧包囊快步奔了回来,他忙乱的伸手人内,掏出三小包牛皮纸包着的药粉,蹲下来,颤索索地打开了两包,不管三七二—卜一,捏开了雷一金的嘴巴便一股脑地倒了进去!
没有水服送,这两包纯白色的药粉干涩涩地咽进雷一金喉中,其味生苦无比,还带着那么一丝生苦的辣味,就这样直愣地吞下肚里,感觉上的难过,简直就到了家啦!
雷一金连连吞着唾沫,双眉紧皱,龇牙裂嘴地道:“天爷……好苦……”
马大器给他用力在胸口搓顺着,边道:“兄弟,有道是良药苦口啊!”
在那边伸长着脖子的晏修成急切地问:“怎么样?恩公,有没有觉得好过一点?”
马大器试试额门上的汗水,插口道:“不会这么快,只怕要再过一阵药性才能行开。”
雷一金又吞了一口唾液下肚,哑着嗓子道:“乖乘,嘴和喉间全苦得发涩……肚子里却又似烧着一把火似的难受……滚烫焦热。”
马大器越发用力为雷一金搓搓起来,道:“快了,方才你不是觉得发冷吗?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