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肚便感到火烫,冷热相克,看情形,这药性已见效了。”
说着,马大器目光一抬,又立即惊喜地道:“兄弟,你的脸蛋儿已经变为红亦赤的了,嗬!你看你全身都在发烫呢,连脑门子都见了汗!”
突然——雷一金一个扑身俯向地下,“哇——”的一声已吐出一大堆粘粘的腥血来,紧接着,他便开始大吐特吐,四周汗水泉涌,浸透里衣,而甚至连那些汗也都黑淡淡的颜色,亦同样带着一股腥味的恶臭!
好一阵子以后,雷一金才算吐完,他周身上下,业也汗水湿了个透透的,一阵阵的刺鼻臭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马大器却丝毫不嫌脏秽,一个劲地用自己的衣袖及短衫下摆为雷一金连连抹擦嘴脸!
现在,雷一金的面色已由原先的灰白泛青转为一种病后般的淡红,呼吸也畅顺多了,他四肢伸展仰卧在地下,胸腹之间,平静而均匀地起伏着。
马大器长长地吁了口气,如释重负地问:“兄弟,怎么样?觉得好了点吗?”
雷一金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闭着眼,异常疲乏地道;“好得多了……已经再没有那种奇寒的感觉……体内也十分和畅清爽……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只是,卷怠得很,肌肉都像拆散了一样……宛如大病初愈。”
马大器连连点头,喜悦地道:“这就是了,兄弟,剧毒初解,便正是你此时的情形,先歇会儿,等下山之后,找个地方养息两天便可以恢复如常了。”
晏修成双手合什,跪在尘埃,余悸犹存地道:“上天保佑恩公化险为夷,逃过此劫,真是令人振奋欣喜……方才恩公那样子,把小的我心都吓得卷缩成了一团了……假设恩公有什么长短,小的罪过可就深重了,只怕除了伴随恩公而去,任什么法子也不能叫小的心安了。”
雷一金乏累地挥挥手,懒洋洋地道:“老晏,别尽说丧气话……把罪过全往自己身上揽……其实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