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欲加之罪,何患无同?
在下到是反省过了,仇总镖师诈死之举,实是为了暂避尔等恶贼的毒手!‘。霍总镖师之死,原是尔等那会拖住在下,好让尔等同伙趁机杀他。
尔等此时又出言骗我,又是为了什么?……,可是让在下做尔等的走狗,四下咬人吗?
“
文奇崛,云飘鹤暗自苦笑:“此人执迷不悟,愚顽十足。我等一番忠告,却不料成了他攻击自己的口实、此人虽是这样,可仓促之间,要想让他接受这忽如其来的严酷事实,当也难为他了。”
他们正欲再加劝戒,万不想陈万风恨叫声声,竟是扑将上来,形同拚命。
文奇崛,云飘鹤俱是闪身避过,叫道:“陈缥师,我等若是真凶巨恶,还用和你多言吗?。陈缥师,你忠义有加,疾恶如仇,何不知我等一道去找寻仇啸傲,为死去的霍总镖师,众镖师报仇泄恨!”
陈万风不听则可,一听之下,更是如疯似狂,凶狠攻来二人连连躲闪,又道:“陈镖师,你好是糊涂,我等苦口婆心,这般忍让,你还不醒悟?”
陈万风任凭二人如何言说,只是如中疯魔拼死击打,二人久劝无效,自知再言无益,随及飞身落在远处。
陈万风见二人纵之下,如鹰冲天,飘行甚远,登时心惊罢手。他遥指二人,口道:“无耻奸贼,尔等作恶多端,竟又血口喷人,辱没仇总镖师!在下功力不济,杀尔等不得,尔等就可一走了之吗?
在下自有办法,让尔等恶行昭然于世,罪加一等,激天下英雄群起讨伐,以遂我不逞之愿!“
陈万风这般道过,切齿怪笑。
文奇崛,云飘鹤见状心冷,不忍观瞧。
文奇崛心有所感,伤情道:“佛回‘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何其难矣!只怕小弟吞下屠刀,在这陈万风眼里,不但成佛不得,甚至当个小鬼也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