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飘鹤听过陈万风之言,再看文奇崛茫然之状,忽发一笑,大声道:“兄弟,此事已然明朗,你还不觉吗了‘文奇崛闻言心骇,忙道:”大哥,小弟实是困惑已极,还请大哥指点迷津。“
云飘鹤微微一笑,却不马上作解,又问陈万风道:“陈镖师,仇总镖师葬在何处?”
陈万风不解道:“云大侠,仇总镖师为人所害,至今尚是无头之案。云大侠问及此事,可否也是有迹可查?‘”
云飘鹤道:“陈镖师,在下只想在仇总镖师的坟前,说出那真凶为谁。此举虽是似显多余,却对告慰仇总镖师的亡灵,令我等心下有安,平添杀敌之气。”
云飘鹤说此,冲文奇崛把头一点。文奇崛一怔之下,心下骤然一闪:“云飘鹤这般托词,可是要察看仇啸傲的坟中可有其倘若棺木空空如也,此中疑处自是如烟而散不必费解了。
他如此想来,精神一震,暗悔先前地般多思忙碌,只己未曾想到此节,可谓千虑尽废,只在一失。
陈万风听过云飘鹤之语,眉头一皱。云飘鹤这等麻烦,又有何必?他心下虽怪,自又不愿违道于他,有碍得知
陈万风语无伦次,显是惊喜之下,不能自支。文奇崛见他如此模样,摇头道:“陈镖师,仇啸傲大奸若忠,想他愚弄世人已久,小生也不见怪陈镖师这般虔诚。只是眼前事实俱在,陈镖师若是思及他置梨花镖局于不顾,作此诈死一事,陈镖师当可知其是何等之人了。
似此之徒,陈镖师还不知悟,仍视他为梨花镖局的天大救星,真是一错再错了。“云飘鹤劝戒道:“陈镖师,那仇啸傲诈死是真,梨花镖局衷败是真,众镖师做引送死是真,霍总镖师惨毒手为真,在下还可断言这一切不幸,俱是仇啸傲暗中策划所至,决不似假,亦是为真。陈镖师面对这些,也该好好反省了。”
他道过一叹,不料陈万风冷笑一声,目光如刀,盯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