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琅琅道:
“腐儒者,人中龙凤也。上不馆嵋权贵,下不疏离众生。才高八斗,超凡脱俗:学富五车,深成不露。其所为者,俗人见怪,其实妙合天然,非凡夫俗子所能猜度。”
文奇崛道了一声诺,叹道:
“世人皆醉,腐儒独醒;千夫所指,防用安然世事昏暗,天道堵塞,纵是腐懦,又有何为?”
那人冷笑一声,痛痛道:“似尔等小人,也敢浑水摸鱼,鱼目混珠,可见世风日下,不可想象。”
文奇崛偏爱文道,此等时候,亦是乐此不倦。他心下一,冲那人道:“小生若名下无虚,先生可愿罢手?”
那人鼻子一哼,笑道:“死到临头,你还心存枉念吗?”
文奇崛亦是一笑,心道:“此人谈文说墨,大合我的情趣。若与此人相交,也不见得有何害处。”
他爱屋及乌,乃道:“先生信不过小生,小生百口难辩请先生考究一二,以察真伪。”
那人大笑声声,最后言道:“我若应允,你肯束手待毙?”
文奇崛正色道:“小生若赢得先生认可,先生还纠缠小生吗?”
那人郑重道:若是如此,何谈纠缠?”
文奇崛亦道:“如此最好。”
他轻踱一步,随口道:“不知先生怎样考我?当难不倒小生。”
万不料那人摇头不止,出语却道:“错了,全然错了……身为腐儒,以何为荣?”
文奇崛听他言错,不以为然那人干咳一声,出口道:“琴棋书画,礼易春秋,乃为儒者之根茎,何须考究?我有三问,你若答对得体,方可宽待。”
文奇崛不料及此,微微一怔,心道:“此人这般怪异,自信,莫非真是天下奇人异士?
他轻轻语,竟将自己所长的琴棋书画,礼易春秋,全然抹煞,且令自己施展不得,如此心计,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