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指了。
文奇崛嘴上挂笑,上向房门,门开两扇,夜风拂面。
星空月下,但见一人,四十多岁,脑小易长,儒裳破旧;正手背肩耸,仰脖挺胸,傲然而立。
文奇崛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笑道:“先生光临寒舍,小生深感幸甚。时下夜深,山风有寒,还请先生进屋叙谈吧。”
那人嘴角一咧,不悄道:“你就是造军之人?小小娃娃,真不知天高天厚了,如何了得?!”
文奇崛越门而出,心下却是好笑:“此人迂腐难忍,装腔作势,却不知他到底有何本领,要来拿我?”
他走到那跟前,一揖道:“先生真要杀我?”
那人一哼道:“然也。”
文奇崛帮作惶恐,口道:“先生杀人,岂不有违仁义之道?”
那人冷笑一声,气道:“仁义的最高境界,乃是‘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你不会知道。”
文奇崛又是一揖,道:“先生高深莫测,小生敬佩。不过小生还有疑惑,正可谓‘朝闻道夕可死也’,故此还要动问。”
文奇崛起听越想笑出声来,心道:“他这地形容,却是一针见血,所言不差。”
他略一沉吟,插口道:“先生妙论,小生顿开茅塞。不得有何显耀。先生洞若观火,腐懦既如先生所说,当见明察秋毫,奈何又容不得我自甘堕落,以腐懦相称?”
他见那人脸上一怔,旋道:“先生圣明,总是不能和那腐儒相提并论的。小生自贱如此,实是名副其实,先生又何必生恼,来此杀即”
那人听他说行理直,一声喝止:“够了!”
他小目圆睁,浑饨无光,直道:“我刚才所言,其实都是俗人之见此逃罪,却是休想!”
文奇崛见他动了真气.语调一转:
“以先生之见呢?”谬误大焉!你若惜
那人气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