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晚饭后我还想着中日交流协会的事,当然不是担心一周之后陈果的费用是否要由我来支付,而是犹豫着,如果梁应物迟迟不出现,我要不要顺着协会这条线,去把他找出来。
尽管数额不大,但中日交流协会怎么会出这份冤枉钱?源头还是x机构。协会里是谁联系的陈果,而又是谁交派下这份任务,虽然x机构有的是办法在某个环节卡死我的调查,但总比什么都干不了等着强。
好在现在还不算是干等着,我决定先把主要采访作完,这是我的本职工作,踏踏实实采访个两三天,稿子就有谱了。到那时如果还没有梁应物的消息,我就自己查查看。
决定作出,我就安心开始整理今天的采访收获。我不急着当天把稿子写出来发回去,因为已经过了第一新闻时间,报社给我的指示,是要写一组深度报道,要特别关注核辐射,稿子可以酝酿几天,关键是要写深写透。哈,都是套话。
然而,随着我重看今天的采访笔记,重听今天的采访录音,调出相机里的一组组照片,一条被我忽略的线索渐渐清晰。
这一觉睡得无比香甜,我没有半夜惊醒,因为知道梁应物绝不会出现。这没有关系,因为我已知道该怎么找到他。
早晨,坐进陈果的车里,她问我今天是否还去仙台市。我想了想,回答:“今天会有些变化,陈果。”“那去看看沉默之地?”她问。
我那句明显装b的话之后,本该跟着后文,但沉默之地,那是什么?陈果笑笑,说:“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总之绝不至于浪费了你的时间。”虽然外人常常会对新闻从业者的工作产生误判,但陈果的性格,没有一定的把握是不会这么说的。“远吗?”我问。“就在南相马市。”
我住的地方是相马市,南相马市顾名思义,就在相马市的南边。我知道那儿受灾要比相马市严重,和仙台市相仿佛,最关键的,南相马市有一部分,在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