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现在他才醒悟,自己根本没长胡子!
但他还能保持镇静:“不错,我们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杜宝聚喜道:“很好,关于珍珠衫的下落,不知大侠可肯赐告?”
朱贝戎毫不犹豫道:“你的珍珠衫已被我们……”
下面的话还没出口,顿觉萧嫱暗中朝他扯了一把。
朱贝戎纵然是个白痴,也会明白萧嫱的用意。
萧嫱慌忙代替答话:“我们可能知道珍珠衫的下落,请你相信。”
杜宝聚怔了一怔:“只是可能知道而已?”
萧嫱道:“嗯,比你毫无线索总要好些,你说对不对?”
杜宝聚慌不迭地道:“对对对!总比毫无线索强得多,至于详细情形,不知姑娘可肯赐知?”
萧嫱转动了一下慧黠的眼神:“我想先知道阁下准备如何处理这件事的善后,然后再谈其他。”
“我想报官。”
“报官?”
杜宝癸恨恨地道:“嗯,偷走珍珠衫的人太可恶了,我要将他送进‘苦房’(牢房),让他尝尽铁窗滋味,方知我的厉害!”
萧嫱带笑道:“报官倒是正确办法,但却不是很好的办法。”
“这话怎么说?”
萧嫱道:“你想珍珠衫毫无损伤的完璧归赵?还是想将那位拿走宝衫的朋友送进‘苦窑’(牢房)受罪?”
杜宝聚道:“两者都想,既要取回我的珍珠衫,也要将他进‘苦窑’(牢房)。”
萧嫱道:“这种想法太过一厢情愿了,倘若阁下坚持如此,恐怕你连一项希望也达不到。”
“为什么?”
萧嫱道:“‘跑老岳’(偷儿)的十有八九怕‘条子’(捕快),要是归了案,他们躲都来不及,不会跟你打什么道呢?”
“……”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