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摆地先行落座,依然大头病模样,好不威风。
杜宝聚扫了他们一眼过后,用严厉的口气道:“前两天放了你们一马,是不是,前来捣蛋。”
朱贝戎神情一楞:“这是什么话,难道你的管家未将我们的来意说明?”
“说过了,而且说得非常清楚。”
“那你为何有此一问?”
“因为我不相信你们知道珍珠衫的下落。”
朱贝戎立刻站起身来,冷笑道:“那就没有什么好谈了,告辞!”
古人俞帮腔道:“我说姓杜的老凯子,你想抢先发制人,先给我们来个下马威,是不是?”
“……”杜宝聚没吭声。
“你太看扁我们了,这种手段只能对付乡下佬,你想拿采对付我们‘爱乐子’(道上兄弟)呀,你连‘门儿’都没有!”
说完,准备全部离去。
杜宝聚立刻拉开狭脸道:“慢着慢着,是我说错话了,各位不要见怪。”
这个老凯子前倨后恭,乃是萧嫱意料之中的事,丝毫不感意外。
但是也要见好就收,不能真的闹僵。
朱贝戎现在更狭了,狭的好像二百五,大马金刀的又朝原位上一坐,故意摆出了不爱理的姿态。
杜宝聚陪着笑脸道:“不知大侠光临,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朱贝戎老气横秋地道:“岂敢,老夫来的鲁莽,员外海涵。”
杜宝聚听得神情一楞。
哇噻!他竟背起平剧中的台词来了。
萧嫱忍俊不住,当时笑出声来。
难怪萧嫱发笑,朱贝戎的颔根本没有长胡子,居然自称是“老夫”,你说好笑不好笑!
杜宝聚道:“听说大侠是为本人失窃珍珠衫事件而来,不知是真是假?”
朱贝戎伸手一摸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