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阁下根本失去了交涉的对象,请问,你将如何取回珍珠衫?如何将他送进‘苦窑’?岂不是一切都要泡汤了!”
古人俞帮腔道:“这也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只有‘挂了点的凯子’(死冤大头)才会做这种事。”
杜宝聚忙道:“我不是‘挂了点的凯子’,我是杭城巨富——杜宝聚。”
看了他的嚎像,萧嫱忍不住好笑。
朱贝戎接着道:“那就不该再打这种馊主意,除非不想取同珍珠衫,你要仔细地想想。”
杜宝聚忙道:“不,珍珠衫定要收回,不论用什么方法,我都在所不惜。”
“说话能算数吗?”
“当然算数。”
萧嫱插口道:“那你就要放一厢情愿的打算,两种相衡择其一:究竟你想收回珍珠衫?还是将那位朋友送进‘苦窑’(牢房),让你出气?”
杜宝聚一脸瘪像道:“既然不能两全,那就只好选择前者了。”
萧嫱用强调的语气追问:“只想收回珍珠衫,不再追究下手之人,是吗?”
“是的。”
“那就好办了,我们可以帮忙。”
杜宝聚满怀希望道:“谢谢,如果你们能使我的珍珠衫完璧归赵,我会永还感激你们的大恩大德,跪在地上磕头都行。”
萧嫱冷笑道:“大恩大德能卖多少纹银一斤?”
古人俞邦腔道:“是呀!磕头又能如何?能让我们身上多长一块肉?”
巴岱也道:“纵然多长一块肉我还不感兴趣哩!也不睁大眼睛看看,我已经够胖了!”
杜宝聚看了看他和古人俞,再将目光移到萧嫱脸上,哭丧道:“姑娘认为怎样才行呢?”
萧嫱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如果你不花点银子,谁肯多管你的闲事。”
“说得也是,姑娘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