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大堂之,站班衙役只得平视前方,无法领略眼前之景,不知心是何感想?
香雪怯怯的环视四周,而后默默低头道:“民女本名陈雪,是山西大同府人氏,今年二十四岁,平日里大家都叫我香雪。两年前结识的邹小五,后来他在城南置办了一处私宅,民女便住了进去”。
樊予盯着堂下:“你与那邹小五到底是何关系?他何要专门为你置办私宅?”。
“启禀大人,事已至此,民女也不必遮掩,身在异乡,也是生活不易,民女本是个风尘女子,邹小五看我有几分姿色便大献殷勤,后来出钱将我赎了出来,专门伺候他一个……”。
这还是“民女”吗?……
“伺候他一个?那邹小五死后院为何还会有其他男人,且是在晚?从实招来”。
“大人,民女真的只是伺候邹小五一个,那些人……,那些人都是与他一起赌钱的”。
“赌钱?邹小五人都死了,他们与谁赌钱?若不从实招来,本县定要重重罚你”,惊堂木声再次响起。
香雪开始哭泣:“他们本是邹小五的酒肉朋友,平日里对我眉来眼去的,但毕竟不敢明目张胆,现在小五死了,他们便趁机来占我便宜,求大人为民女做主啊”。
“那邹小五被害那日你在何处?事发当日他是否找过你?你们都在干了些什么?”。
“邹小五被害前两日来过宅子一次,次日凌晨便离去,之后再也未见面。这今日民女住在宅,没出大门一步”。
“那你是如何得知邹小五被杀的?”
“是那刘二与马五说的,是昨晚被一起押回县衙的那二人。
“你最后一次见邹小五时,他有何异常?他有无告诉你自己遇到什么麻烦?”。
香雪欲张嘴却犹豫一下,她埋头望着衣衫,因为有东西挡住了她的视线,竟无法直视地面。
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