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咬着嘴唇,香雪她努力回想最后一次与邹小五见面的情景。
樊予再次举起堂木,仲逸刚欲前制止,但手已落、声又出,只听“啪”的一声,香雪一阵哆嗦,片刻后才缓过神来,思绪却被打乱。
“没有什么异常,他只说很快要发大财了,然后可以买好多东西……”,香雪只能想起这么多。
“那邹小五是否对你说过,所谓的发大财是什么?财从何来?是邹小五一人之财?还是有他人参与?”
“民女不知,他没说……”
“除你之外,此事还有谁知晓?邹小五有无向其他人提及他将要发大财之事?”
“他没说,民女不知……”
这时,沈捕头轻轻前对仲逸附耳道:“此处人多眼杂,况且一个妇人初来大堂,加之昨晚受了惊吓,此刻她已神志不清、思绪全乱,能否设法让樊知县……改日再审?……”。
在沈尘看来,仲逸与樊知县的关系自然亲近许多,且除樊予外,仲逸不受其他人约束。而自己则不同:面还有王主簿与曹典史,怎么也轮不到他说话。
仲逸环视四周,众人的目光皆在堂下所跪之人处,沈尘此举并未被察觉。
男女有别,即便同为女人,亦是各有所别,香雪一个风尘女子,自然要一般村妇见过世面,但刑狱之事非同小可,若能将施压变为减压,或者连哄带问也未尝不可,但显然在这大堂之不合时宜。
……
“堂下之人听着,对于邹家邹小五被杀一案,本县自有公断,你先下去吧”,显然,樊予觉得仲逸言之有理。
“民女可以回家了吗?”,香雪如释重负般,那双眼神充满无限希望,直勾勾的盯着樊予看。
但她的耳边却传来一阵冷冷之音:“回什么家?现在县衙是你的家”。
这个道理都不明白,白瞎了这张漂亮脸蛋,沈尘想着:若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