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更坏大事,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劳亲吃苦。再看里面,那厨师老公一边炒菜一边尝味,安很担心他立刻蒙倒,菜还没送到大胡子嘴里便事情暴露,又担心劳亲万一记错瓶子,药没作用,却白挨一顿好打。但这时候她什么都不能做,只有等。劳亲挣了半天还是躺倒,但眼睛在暗夜中到处乱转,安知道他在找她。等他的眼睛转到她这儿,她忙手指往厨房一指,然后死命点点头,再捂住嘴巴,意思是药已经放好了,你别出声。劳亲盯着她这方向半天才咧了咧嘴,眼睛一亮,这才放心闭目等待。
等待本就是漫长的,而那药的药性似乎发作得很慢,连劳亲都等得又想支起身子看了,里面的食客和老公这才大呼小叫地翻倒,不久连那招呼客人的老婆也躺到了,原来她送菜出来时偷吃了块酱牛肉,吃得少,所以麻翻最迟。
安这才现身出来,笑吟吟地扶起劳亲说:“成了。”又很关切地道:“我刚才看见那老公只是打你屁股,应该不会有内伤骨折什么的,不过会很痛,你忍一忍,等一会儿我拿块加料的牛肉,保你一吃就不疼。”
劳亲哭笑不得,又不好骂她,只得说:“快去快去,把黄大块绑起来。”可安却并不急,那迷药既是大师级的好药,想必药性长得很。俏笑着蹲在劳亲身边道:“唐代诗人杜牧有句诗,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你看看,今天正是中秋时节,月色如洗,凉凉的象水一样泄在地上,哎呀呀,我们的小王爷坦腹高卧,看月亮数星星,多少诗情画意啊,想不到小王爷还有这等雅兴。小的失敬失敬。”说完掩嘴嘻嘻而笑,劳亲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倒是被她气得摇摇晃晃硬站了起来。安见此也不好再打趣他,扶着他一起进去看辉煌战果。
安问劳亲借匕首,劳亲不肯,说:“这大胡子可能很要紧,我阿玛一定还要问他话,我们得抓活的。”安笑道:“我们辛辛苦苦活捉来的人我哪里舍得杀他,我只是好奇他胡子底下面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