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劳亲仔细一看,可不正是。忙也轻声说:“我们报信去叫人来抓他?”
安摇头:“来不及了,等我们一来一回,他早吃好饭走了。对了,刚才在马上你说的药野兽的药带着没有?我们给他的酒菜里添点儿料。”边说边往后门走去。
劳亲一经提醒想了起来,掏出一大堆小瓶子来挑出一个说:“我还有比这更好的呢,是松阳大师给我的迷药,说是一点都没味道,人一吃就倒。我们放去。”
安一把抓过,笑道:“这么好东西要省着点用,今天的事儿过去,你可得把这瓶宝贝给我,不许赖。”也不顾人家答没答应。“你看,这店是个夫妻老婆店,大胡子认识我,所以得你去说菜不好啊什么什么的,把里面炒菜的那个也引出来,然后我才可以趁没人时候下手。你行吗?”
劳亲不敢大声答应,只好狠命点了下头,表示决心很大。安排妥当,这才掸掸灰尘大大咳嗽一声进去挑了个醒目位置坐下。他一皇亲国戚生就一股贵气,居中一坐倒是很有模样。安也不管他前面做什么,尽量蹑手蹑脚掩到后面厨房,见炒菜的老公很沉不住气,外面劳亲不知说了什么,他就拎着条火棍泼风似赶出去,安忙趁机跳出来,在他水缸酒坛米饭面条盐巴上一点不漏地洒上迷药,全身而退。
再回柴扉处,往里一望,却吓了一跳。劳亲不知怎么得罪了那个老公,被那老公拎上桌子拿烧火棍发狠地打,吃客也没人来帮一下。劳亲也硬得很,楞是不喊一声痛。那老公打累了才拎起劳亲往门外一扔,兀自叉手在门口骂了几句才回厨房。这下安才听得真切,原来是骂劳亲旗人小子也狗仗人势,他堂堂汉人绝不做饭给贼人吃,以后旗人上来他还是见一个打一个云云。里面的吃客虽没几个,可喝彩声却响亮得很,与下午茶馆里的喝彩声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安看着劳亲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坐不起来的样子很是担心,但她怕自己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