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么颜色的,一定要趁这个大好机会瞧瞧。”劳亲听了大笑,也感兴趣得很,这才把刀借给安。
安捉刀不熟,大好匕首在她手里使得象菜刀一般,劳亲只得忍痛自己出手。半边脸颊刮干净,却发现没想象中那么黑白分明,两人顿觉扫兴,余下的也没兴趣再刮了。劳亲掉转刀头把店家公婆的头发剃个精光,也算报了仇。只恨自己痛得没力气,否则很想狠踢他们两脚。安识得他心意,操起板凳狠揍了那老公一顿屁股,这才剥下大胡子外衣,撕条结带,把他捆个结结实实。叫进大黑马,一个人扛不上去,只好拿凳子撬着绑到马肚算数。劳亲帮不上忙,但在旁边看着却很佩服她的聪明。待见她又往黄大块身上绑稻草,这才问道:“绑这草干什么?拖拖拉拉的麻烦不麻烦?”
安口中“嘁”地一声,道:“你忘了大胡子还有同伙吗?万一他找过来或者碰上,我们还不给他揍成肉泥。我把大胡子伪装成一捆草,我们再换上店家的破衣服,再把大黑马抹脏,你说人家看见咱们除了想到是运草料的小伙计,哪还会想到是别的?”一席话说得劳亲不得不服,心中暗想:她和我年纪也差不多,怎么她就想得到那么多,我怎么就没她那么聪明?可是平时阿玛总夸我是他最聪明的孩子的呀。
只是劳亲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安为什么千辛万苦赶了一宿夜路把马赶到睿王府,却一见家人迎出来拔脚就溜呢?面对阿玛看见黄大块时欣喜的目光,劳亲毫不居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照实说来,也说出自己的疑问。跟在多尔衮旁边的大喇嘛笑嘻嘻地说:“小王爷今日立了这等大功,王爷一定喜欢得紧,现下还是疗伤休息要紧。我看小王爷的那个小朋友一定也是累得紧先逃回去休息了,小王爷先将养身体,晚上再找你的小朋友玩儿去。”劳亲一听有道理,也不再坚持,乖乖地躺春凳上让下人抬回房休养。
这边多尔衮待劳亲一走,清癯的脸庞上眼睛微闭了下道:“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