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话要说?’!
“是!”
“什么事?”
孙猴子左右望了一眼,看清附近无人,这才拢上一步,低声道:“岑姑娘想请五爷撇开三爷和四爷,马上过去一趟。”
拓拔土什么也没有再问,丢下一锭银子,转身便走。
时间太宝贵了!
孙猴子揣起那锭银子,喃喃道:“这位岑大姑奶奶,只要多住上十天八天,我孙猴子下半辈子的衣食就用不着发愁了。”
风流娘子等候在老地方。
她已另换了一件罩衫。
这件罩杉是乳白色的,看上去仍为素洁高雅,也较方才那一件显得极为单薄惹火。
她看到五毒拓拔土从院墙侧面翻了进来,脸上登时浮起一股娇羞之色,偷偷地溜了五毒一眼,很快的又低下头去,仿佛觉得很难为情。
五毒拓拔土一颗心怦怦狂跳,兴奋得手脚都有些发抖。
不过,他总算还没有忘记一件事。
他为了遮掩生理上某种强烈的反应,双手交叉于小腹前,以一种很奇特的走路姿势,像螃蟹似的迅速靠过去。“我们老大和老二呢?”
风流娘子指指左边那间套房,也压低了声音道:“他们好像在里面商量一件事。”
“商量什么事?”
“奴家只听到他们好像提到了金陵黑笛公子孙如玉的名字。”
“我晓得了!”
“你晓得了什么?”
“黑笛公子孙如玉这小子,人前人后说过我们五兄弟不少坏话,老大几次都说要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看看。”
他挨过去,将她搂进怀里,忽然在她耳边,带着几分醋意,低声问道:“方才,老大他们,咳咳,怎么样?”
风流娘子像难以启齿似的亻免着颈子道:“他们只弄脏了奴家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