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致命的部位!
致命的一击!
没有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之下还的了手。
老大不能。
他也不能。
女人双足一蹬,他立刻从床上滚落;隐约之间,他似乎还听到那女人嘿嘿冷笑的声音。
但他已没有时间计较这些了。
他意识完全模糊之前的一个意念是:这女人两个房间都给血渍污染了,老三拓拔水他们还会不会继续上当?
老三为人一向精明,照理应该能瞧出破绽才对。
如果老三他们有了警觉,又制不制服得了这个狠毒可怕的女人?
前面厅堂中,剩下的君山三毒还在继续喝酒。
下一个该轮到老三拓拔水了。
如今感觉浑身不舒服的人,照说该是老三拓拔水,事实上却是老五拓拔土。
老大跟老二,已进去这么久,还没有出来,底下还有老三和老四,什么时候才轮得着他这个老么?
他越想越不是味道,真巴不得老三老四忽然同时患上时疫,一个个上吐下泻,心有余而力不足,好让他补上下一个空档。
就在这位五毒暗暗恼恨之际,他忽然瞥及栈中一名瘦骨嶙峋的伙计,远远的在跟他使着眼色。
五毒拓拔土心中一动,慢慢站起身来道:“横竖轮着我的时候还早,我去隔壁大庙口转转。”
老三和老四都没有理睬他。
拓拔土走出栈门不远,回头一瞧,果然看到那名瘦瘦的伙计也张望着出了客栈。
拓拔土停下脚步,等那伙计走近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伙计微微欠身道:“小人名叫孙猴子,这几天派在福字一号上房当差。”
拓拔上眼睛一亮道:“专门伺候一号上房里的岑姑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