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实话。毒老大和毒老二,情形相同,的确只是弄脏了她的衣服。
是他们的血弄脏的。
但在五毒拓拔上听来,却等于在已如浪潮澎湃的血液中又注入了一股新的兴奋剂!
因为他听的是弦外之音。
“我绝不会。”他连声音也有点抖:“我跟他们不一样,等下你就知道了!”
这是男人的通病。都喜欢在女人面前充英雄,都希望表现得比别的男人强。
即使是亲兄弟,也不例外。
“你当然不一样!”她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大腿:“不然奴家怎会悄悄着人叫你来?”
他们搂抱着,像一对缠斗的螃蟹,歪歪斜斜跌跌绊绊的进了另一间套房。
房间里已收拾干净。
如果五毒拓拔土此刻突然俯身去掀起床帏,他将可以看到他们那位毒老二正静静地躺在床底下,正以一双死鱼眼珠瞪着床底板……。
可惜他掀起的不是床帏,而是风流娘子的薄罩衫。
被压在下面的风流娘子轻轻呻吟,好像已为五毒这个男性化的动作所陶醉。
她的玉手轻轻抚弄着他的后脑,每根手指头都好像带着电流。
吹牛、夸大,也是男人的通病。
这位毒老五显然并不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坚强,他经风流娘子摆布了两下,一股快感遍达四肢百骸,几乎就弄脏了她的衣服。
风流娘子知道这是男人知觉进入冬眠的一瞬间,纵然天塌下来,也中止不了这个男人正在进行中的各种动作。
她下手的仍是老地方。
用的也是同一把刀。
一刀戳入后脑!
而五毒拓拔土,也像他们老大跟老二一样,只唷了一声,抖几抖,便给一脚踢下了床!
只是这一次风流娘子可算错了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