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拓拔木不觉又是一呆,道:“岑姑娘意思是说?”
风流娘子充满了气恼,也充满了鄙夷之意又哼了一声道:“奴家还没来得及脱去……他就……他就……”
老二拓拔术突然感到一股莫可名状的兴奋。
“他就怎样?”
“你自己进去瞧瞧他那副德性吧!”
“他怎么啦?”
“一床干干净净的床单,被他弄得一塌糊涂,真恶心死人!”
“那他还赖在那里面干什么?”
“他呀?睡觉!他说这几天事情多,太忙、太累,只要让他好好地补上一觉,精神就来了。”
“我们老大怎会这样不济事?”
“不济事的只是一个老大?”
老二拓拔本目光一扬,看清上房是一明两暗,除了中间的堂屋,共有两间套房,于是,轻轻伸手过去,一把搂住风流娘子的腰肢,微带喘促地低声道:“去另一间,我向姑娘陪不是,我保证我绝不像我们老大那样让岑姑娘生气。”
风流娘子不但没有闪避,反而顺势紧紧一贴,同时以指尖指着他的鼻子道:
“如果你也只落得一张嘴巴,看奴家饶了你才怪!”
老二拓拔本很快的便证实了风流娘子对他们老大的指责毫不虚假。
他完全相信老大拓拔金一定弄脏了这女人一张床单。
他也相信他们老大此刻一定睡着了。
因为在他身上,也发生了同样情形。
他如今也把这女人一张新床单弄脏,他也快要睡着了。
他只有一件事情不太清楚。
他不知道这女人收拾他们两兄弟,使用的是不是同一把刀?
刀不长,但极锋利。
当她送上香吻,一条玉臂绕上他的脖子时,紧跟着二丝凉意立即透脑而入!
致命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