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免得终日提心吊胆。
当他喝到第十七——也许是第十八杯酒的时间,整个酒楼突然一震。
然后便见四周的窗口一阵“咔嚓”作响,便有八个人从外面跃了进来。
清一色的白衣!
柯冬青笑了。
他喝了一大口酒,方抬起头来,道:“诸位为何不从正门进来?那样岂不是更体面一些?”没有人回答他,因为正门已有人进来了。
其实,说一团杀气从正门进来,也许反而更确切些。
他才配从正门进来,显然他是这九个人中的主角。
他没有穿白衣,而是一件淡青色的长袍,腰间用一根褐色的丝带系着,一把古朴的剑斜斜地插在丝带上。
剑无剑鞘!
他的神情很平静,平静得就像沉寂的湖面,水波不兴。
没有喜怨哀乐。
柯冬青看不出他的年纪,也许是少年老成,也许是驻颇有术,都像。
他一进酒楼,一言不发,径直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取出剑,置于桌上。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时,他的神情仍是那么的平静,似乎他并未感觉到这个酒楼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九个人。
否则,他一定不可能这么漠然平静。
剑横置于桌,手便搁在离剑三寸远的地方。
当他想拿剑的时候,只需要将弯曲的手指伸开,便可以触及剑身了。
他的身子坐得笔直,两眼平视,目不瞬转地看着柯冬青。
这实在是一个怪人。
当柯冬青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时,对方却仍是平静自如得很。
攻击迟迟没有开始。
柯冬青很有节奏地把剩下的一斤多酒漫不经心地倒进肚子里,然后,他站了起来。
他不相信对方在这种时候还不出手。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