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肯定他就是柯冬青。
莫非,他们每见到一个戴顶笠的人,都要这样试过去?
柯冬青的剑一闪,沉声道:“是谁指使你们的?”杨奇晓不屑地道:“你以为我会说吗?”柯冬青没有说话,但他的剑却说话了。
剑光一闪,杨奇晓的腹部便多了一个洞,鲜血喷涌。
柯冬青缓缓地道:“我看你还是说了的好。”杨奇晓的脸更歪扭了,他嘶声道:“看来……看来传言并……并没有错,你…你的确是……是一个残-…忍的人。”柯久青冷冷地道:“你以为这句话便可以让我收敛了吗?我不妨告诉你,现在我要索性破罐子破摔!”剑光又是一闪,杨奇晓的左耳便飞走了。
“说!”杨奇晓的脸色变了,他张了张嘴,低声道:“我说……我说……”蓦地,他的眼睛一下子鼓了起来,嘴大张着,像一条干涸了的金鱼一般。
然后,他便向前扑倒了。
在他的后背上,赫然有一把短刀。
柯冬青的脸色变了,他竟没有看到这把刀是什么地方射来的。
自从袭击一开始,酒楼里的人便已四散而逃了,所以这里边是空荡荡的。
那么,袭杀杨奇晓的人又是谁呢?
柯冬青心中思忖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一切是卓白衣的杰作吗?杀人灭口?好!求之不得,免得我自己动手!”他将短剑入鞘,竟又重新在位置上坐下,慢慢地喝起酒来。
他知道从现在起,自己的行踪便已暴露了,从此,无论他走到哪里,身后一定有人在盯他的哨。
既然如此,他为何不把这一餐吃好?
他心中暗道:"不吃还不得一样付钱?"又为自己的想法好笑。
一杯,又一杯,他喝得那么安闲,似乎根本没有去想危险极有可能在向他步步进逼。
既然危险迟早总是要来的,倒干脆就让他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