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道:“诸位若没有什么话说,我便先走一步了。”然后,他真的抬脚就走了。
寒刃破空之声响起。
一剑一刀,一前一后,速度是一样的,陕捷无比。
利刃之劲风一起,这间酒楼都显得小了一些了,拥挤起来。
柯冬青便如一片枯叶般飘起。
他的身躯从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掠出,双脚在身子盘旋的那一瞬间已踢出七脚。
一把刀便脱手而飞了,因为那人的肘部关节也被踢得断开,刀并没有飞出很远,因为柯冬青的剑已疾然而出,在刀身上一沾一带,那刀便已倒卷而回,飞速扫向那使刀人的咽喉。
无论是谁,看到自己的刀飞出后又向自己的咽喉切来,都会惊骇的。
但惊骇很快便过去了。
就在他疾然曲腰弓背,避让这一刀时,他突然发觉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硬硬之物存在,接着,一阵可怕的剧痛便以肚子为中心,迅速地蔓延到他的全身。
当他发现自己的胸前已多了一个血窟窿时,全身已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般,没有一丝力气可用了。
这是死亡之前的疲倦感。
没有发出惨叫,他就那么悄无声息地倒下了。
他的同伴倒下得并不比他慢。
两个活生生的人,转眼间便已静静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了。
生与死之间,有时是挨得那么近。
柯冬青的剑斜指于地,他冷冷地道:“一齐上吧!”但上来的又只有两个!
一杆长枪,随着一个矫健凶悍的身形扑出而暴扎。
无数枪影,随着他的动作串跳出晶莹的弧线与光圈,看那凌厉之势,似乎有一只苍蝇飞过,他也可以将它扎个粉碎。
另一面,一个矮胖汉子的身子猛然一挫一缩,人便宛如一支浑圆的石墩般向柯冬青下盘席卷而来,他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