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百粮,哪有不生病的道理,小的去请大夫给你瞧瞧,说不定一帖药就好了。”
江华岳还真能挺住,黯然苦笑道:“多谢小二,不过我这毛病是久年宿疾,即是不服药也会好的!”他何尝要拒绝延医诊治,一则是普通大夫无法救治,再则惧传扬开去引来杀身强敌。
店伙一脸愁容,闷声不语。
江华岳知店伙心思,强自支撑着哈哈大笑道:“小二是怕我死在你店里么?你放心,五殿阎罗生死簿还没有我的名字,决死不了。”说时伸手入怀取出一绽银两,约莫十两,接道:“一壶好酒,配上现成好酒菜!”
店小二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接过银两走出房外而去。
江华岳数度昏厥,终于伤痛渐减,人却疲惫不堪。
店伙又走了入来,将酒菜摆在桌上,端详了江华岳一眼,忍不住说道:“客官,不要说小的不好听的话,张飞也怕病来磨,怎么有病不请大夫来瞧。”
江华岳道:“小二,你不怕惹上杀身大祸么?”
店伙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面色大变。
蓦地——
一阵响亮奔马蹄声传来,在客栈门外倏然寂灭,但闻一个尖锐话声唤道:“店家,店家。”
店伙三步变做两步,抢出店外,只见两个凶神恶煞般劲装武师领着四个黑巾系额,手持雪亮钢刀的汉子纷纷跃下马鞍,忙哈腰笑道:“大爷等要住店么?小店现有洁净上房。”
一个满面于腮武师道:“店家,我等并不住店,须向你打听一个人。”接着说出要寻的人长相模样服饰。
店小二一听,暗道:“这不是那位病重的客官么?”
那武师所说的正是江华岳,虽服饰有别,却形貌异徵无一不同。
店小二道:“小的店内并无大爷所言的那位客官。”口中虽如此说,却不禁流露异样神色。
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