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
一个貌像憨粗中年汉子道:“大叔,那江华岳既然逃出拥翠山庄,理应赶返他本门,为何宕留萧山不走?”
老者笑笑道:“他罹有腿伤,心存畏忌,恐遭兔死狗烹下场,这些虽是老朽猜测之词,但不中亦不远矣,你我只照预定之计行事,不愁江华岳不堕入术中。”
萧山距杭州不过一江之隔,十几二十里途程,片刻已到了西城外,官道西侧仅数十家店铺,形成一条短短街道。
“德清客栈”黑漆金字门区悬挂在街首右方的第一家,店栈虽小,却洗扫得挺干净,门前左右两侧系马椿也漆得鲜明红亮,椿上已系牢骡马三匹。
不错,那江华岳离了拥翠山庄到了杭城,立即去店内购置了衣履易换,杭州城内拥翠山庄眼目太多,防人发现,是以连夜赶至萧山住进德清客陵。
江华岳伤腿,劳累奔波后即疼痛不堪,酸胀沉重,倘不调息恐伤势恶化,非废了两腿不可,他更耽心滕绍周遣人四出探听自己下落,是以立在窗前不时望外窥视。
他瞥明了投店三人与店伙异常熟络,谅是常客,看神情似是布商,也不为意,耳闻这三人投入相邻一室,说些都是买卖客套俗词,更是心中一宽。
忽地,江华岳面色惨变,原来他此刻才发觉令主密赐六只毒针已不翼而飞,但不知是否在拥翠山庄因发火逃出之际慌乱失落,抑或在杭城易换衣履时失在衣帽店内,不禁急得一头大汗,两腿伤痛突然发作,一阵针刺般奇痛,忍不住大叫一声,轰隆摔跌在地。
店伙正在邻室送上一些现成的酒菜,闻声快步抢入,只见江华岳面色惨白如纸,黄豆般汗珠暴流,神情痛苦已极,忙道:“客官你生病了?”
江华岳忙摇首道:“小二别怕,片刻就会好的。”说时又是一阵奇痛,几乎昏厥过去。
店伙忙趋前抱着拖放在床上,口中嘟嚷道:“客官真是,人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