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娟进入轩厅,只见老夫人与婢女均退入後厢静室。
两人分宾主落坐,婢女献上香茗俊,简松逸似有所觉,鼻子嗅了一嗅,道:“不速之客,冒昧之处还望见谅,在下实有要事而来,方才可有恶客来访?”
司徒婵娟颔首道:“公子定然遇见了。”
“他没有发现在下。”简松逸道:“此人到来必有原故,不知可否请道其详?”
司徒婵娟曼叹一声,娓娓-出详情。
简松逸不禁叹息一声道:“无论令尊尚在人世与否,但老夫人及姑娘等业已遭受吴越的暗标。”
司徒婵娟似信不信,笑道:“不是小妹不信公子的话,却似无此可能。”
简松逸道:“在下有一不情之求,不知姑娘可否取出令尊来函一阅,这蹊跷就出在这信上。”
“公子请坐,待小妹拿来。”司徒婵娟娉娉走向内室而去。
简松逸又用鼻孔嗅了嗅,站了起来。
这间厅堂有四扇窗尚未张开,平时凉爽已极,敞开着山风过处吹入残枝落叶,又嫌打扫费事,体子单薄的人难免寒凉侵肤,也就不开着了。
此刻,简松逸一一为之打开,拂袖张风。
司徒婵娟翩然而出,见状不禁暗感纳闷,道:“公子可是嫌屋内有点闷?”
简松逸道:“不是。”
司徒婵娟捧着其父缄函递送简松逸手中,道:“请公子过目。”
简松逸似未对函中内容重视,却对函笺纸张反覆观察,叹息一声道:“吴越委实阴险毒辣,果然不出在下所料,老夫人及姑娘等均罹受散功之毒了!”
司徒婵娟闻言不禁花容失色,诧道:“散功之毒?”
“不错。”简松逸正色道:“袋函上附有散功药粉,无色无味,细末如粉目力难辨。随着空气弥漫开来,吸入腹中而不自觉,若不妄用真力,根本无现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