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若不见信,不妨暂入内室与老夫人等气运周天,会知在下之言不虚!”
司徒婵娟心神一颤,忙道:“公子是否能解救散功之毒?”
“在下正为此思忖解救之法。”
司徒婵娟一言不发,疾望内室而去。
老夫人原就为司徒婵娟索取其父来函送与简松逸引起争执,但司徒婵娟仍称有知人之明,拗不过其女只得任其取去,偷觑简松逸形貌,暗道:“娟儿怎会结识如此一个来历不明之人?”
及昆司徒婵娟匆匆返回,道:“娟儿,此人之言可信么?”
“女儿信得过他。”司徒婵娟嗔道:“娘,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妨一试。”
果然,老夫人暗运真元关头,只觉逆阻无力,武功逐渐散失,不禁大惊道:“吴越端的阴险辣毒,此人不除终生祸害,快去问问这位公子能否解救?”
司徒婵娟也觉有异,恍然悟出简松逸为何打开窗扉之故,拂风驱散残余飘净空中的散功毒粉,急急走出厅堂恳求简松逸相救。
简松逸颔首道:“一共有多少人罹遭散功之毒?”
“共是九人!”
“姑娘大嫂亦受散功之毒暗算么?”
“不错!她本未见吴越此贼,後向家母索阅家父来函,不知不觉亦受了暗算。”
简松逸逐从怀中取出两只药瓶,倾出九种墨黑丹药,另做出一颗黄色香味扑鼻丹丸,道:“黄色丹丸是姑娘大嫂服下安胎,一盏热茶後再服黑色丹药,绿药老夫人一一分服後,再由在下与老夫人施治。”
司徒婵娟接过谢了一声,正欲回转内室,忽闻谷中起了数声长啸,不禁一惊。
简松逸微笑道:“无妨,谅是另有凶邪侵扰翠云谷,在下带得还有人去,力可阻止侵入谷中。”
司徒婵娟忙道:“但家母尚有十数亲信伏守谷内,只怕难辨敌我遭受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