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婢道:“让婢子拆封,瞧瞧内中有无蹊跷。”
老夫人道:“你要小心了。”
女婢道:“婢子自会省得。”伸手取过书信,纤指慢慢撕开缄封,抽出一叠信笺,吹弹拨弄并无丝毫可异之处,逐递向司徒婵娟。
司徒婵娟接过,展开详阅,才看了两行,禁不住失声诧道:“娘,爹尚在人世!”
“什么?”老夫人闻言目中泛出惊喜之色道:“你爹还在人世,这不可能,拿来给为娘瞧瞧!”
“别烦,让女儿看完再说。”
满满三张信笺,司徒婵娟两手颤振不已,珠泪顺颊流下,颤声道:“娘,您看怎么办?”
老夫人情知有异,接在手中详阅,委实满纸辛酸,一字滂沱,忍不住老泪纵横,道:“虽然是你爹手笔,甚至还有你爹暗记,只有为娘一人知道,看来假不了,不过世上那有死而复生之理,其中必有蹊跷。”
司徒婵娟道:“明日吴越还会到来,届时使知真伪,如爹尚在人世,那也要瞧见爹才行。”
老夫人点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
忽见一个苍头匆匆夺入,道:“外面有人自称‘竹林旧友’求见二小姐。”
司徒婵娟闻言一怔,蓦然悟出来者是何人,笑道:“说我出迎!”
紫凤司徒婵娟迎出,只见一株虬松之下青衫飘拂立著一个面色姜黄,三绺短须,手持摺扇中年文士,不由惊噫出声道:“尊驾是何……”
中年文士朗笑道:“才数个时辰不见,便不能辨识在下了么?”
司徒婵娟话才出口,立即认出那人是谁了,除了面貌短须外无一不神似竹林所遇少年,忍不住娇笑道:“公子为何易容?”
简松逸道:“姑娘为何戴上面纱?”
司徒婵娟格格娇笑道:“公子到真辩才无碍,请!”
简松逸随着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