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有三分恐惧。
连城璧则是惊骇之下,三分心慌意乱,一面讶声急问:“傅兄,怎么一回事?”
一面有意无意地作劝解拉架姿态贴近,一手闪电搭向傅震宇左手脉门,另一手已斜划傅震宇“笑腰穴”。
这是连消带打,围魏救赵的辣手妙着,不论如何,傅震宇如果不及时闪避,就非反被连城璧制住不可。
二人都近在咫尺,回旋移转不便,傅震宇倏地哈哈狂笑不止,似乎“笑腰”受制或酒醉不支,一个踉跄。
中年儒士惨嗳一声,全身抖颤,冷汁如雨,他的右脚背已被傅震宇踹了一脚,骨肉皆碎,奇痛攻心。
同时,右手脉门一松一紧间,涌起一阵透骨奇痒,这一痛一痒间叫人哭不出,笑不出,比死还要难过。
连城璧也疾退一步。
因为,傅震宇这个踉跄,实在出人意料之外,斜斜歪歪好似一个醉汉,不但卸掉了连城璧一搭之力,也无形中错开了“笑腰穴”,连城璧只觉得一股极大的潜力撞向胸前,傅震宇的一只左脚已经踏进了他的裆下,如果膝盖一顶,他就完蛋。
连城璧这一惊,非同小可,总算他一身所学不凡,临危不乱,小腹一吸,脚尖一顶,就毫无痕迹的退了一步。
虽然侥幸让过傅震宇这一记险招,也是一手冷汗。
弄巧成拙,正是连成璧这一刹那的写照。
瞥见中年儒士已是面无人色,五官在扭曲着,痛苦可知毫无还手之力,显然系被全身制住了。
连城璧杀机顿起,心中迅作决定,故意骇声道:“傅兄你醉了,家钺兄,快”
人已拗步转身,到了傅震宇背后,疾伸手,作欲挽扶状。傅震宇漫不在乎地随手一拉中年儒士,他身形一歪,就移转了位置,恰好把中年儒士做了替身。
连城璧猛沉气,疾撤十指之力,顺势把儒士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