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中年儒士竟如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连城璧为之一怔,不知所措。
忙传声问中年儒士:“怎么样。”
一面连弹指,为中年儒士解穴。
不料,他每一指力落处,中年儒土就像挨了一刀,一声比一声叫得惨。
只见他全身痉挛着,就要软瘫地上,连城璧只好扶定他,他竟嗳哼,哟呀地惨哼个不止。
连城璧一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只听傅震宇笑哈哈道:
“谁说我醉了?再来十斤如何!”
他歪靠着桌子,一仰面,又灌了一斗。
连城璧倏有所觉地神色一紧,忙笑道:“傅兄,你好高明的手法,请放了他吧,如问出有什么不对,咱们谁也饶不过他!”
傅震宇端着酒杯,呵呵地猛一抖手,灌了中年儒士一头的酒,连城璧狡不及防,也沾光不少,烈酒刺目,一阵奇痛,几乎脱手,睁不开眼来。
只听傅震宇哈哈道:“连兄,快放开他,我要看看他是什么变的?”
连城璧心头一凛,一暗想:“好险,如果姓傅的对咱起了疑心,要下手的话,被他这一下,就够死掉三个有馀!”
口中忙道:“好的,傅兄接着。”
他把中年儒士向傅震宇推去。
连城璧这一推,也是不怀好意的。
他因双目沾酒,刺痛难忍,唯恐傅震宇万一对他下手,他使推人之势,避开了正面。
如果傅震宇是真正喝多了酒的话,他这一推之力,不下二三百斤,儒士只要能撞到傅震宇身上,至少会让傅震宇跌一交重的。
不料,耳听一阵呼,又是一声惨叫。
中年儒士被推出一丈多远,身不由主,猛向墙有撞去,顶碰硬,墙角正是一张小木杌,放着油灯,火光一闪,灯灭杌翻人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