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下。”
他一笑起立,大步出厅,偶一俯身,作拔鞋状,目光已电闪一瞥。
桌子底下的暗影中,中年儒士的一手,正与连城璧一手相握,迅即各自收回。
傅震宇暗笑:
“果然不出我所料。且看你们捣什么鬼?”
他匆匆而出,猛抽身,人已上了屋。
他八面疾扫,没有什么岔眼之处。
傅震宇忖道:
“可能是我多心了?或者,刚才是路过的夜行人?”
他匆匆入屋。
隐约听到连城璧和史家钺有一阵疾促的急语,声音很低,一听到傅震宇的步履响,就寂然止住。
傅震宇豪爽地自己斟酒,一连几斗,摇了摇酒壶,已所剩不多,他笑了:
“虽未尽兴,不好意思再麻烦伙计添酒了,睡吧”
他有点酒涌上来,醉近九分的模样,中年儒士刚起立,准备回房去。
傅震宇突然盯住他,咦咦道:
“阁下,我们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中年儒士陪笑道:“就是刚才嘛。”
“不!”傅震宇道:
“好像是十年前吧?唉!让我想想。”
中年儒士一怔,笑道:
“老弟喝得太过量了,不必再用心想了,明天再说。”
一面递过眼色,示意连城璧扶住傅震宇或者
连城璧刚要伸手,傅震宇已手出如电,一把扣住了中年儒士的双脉门,笑呵呵地:
“真正面熟得紧,真是在不久前会过面?什么地方?什么唔唔”
中年儒士神色立变,一坐马步,正要行功化解或立下杀手。
傅震宇已经十指用力,中年儒士立感两臂麻木不仁,一直麻向骨里。
连城璧与史家钺同时面色一变,史家钺是既惊且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