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们在公堂上伤人,这才让手下制住他们。”龚飞的脸色不由得变了几变,开口解释道。
此时此刻,龚飞已经意识到自己先前实在是大意了,他本想借那三名黑军服军汉来杀杀李云天的锐气,结果反而弄巧成拙,给了李云天可乘之机。
说实话,龚飞这些勋贵子弟在京城里横行跋扈惯了,岂会看得起小小的五城兵马司?不要说将人捆住,就是将对方暴打一顿也很少有人敢管,像李云天这种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官员可谓少之又少。
“如此说来是龚经历指使他们的,龚经历,难道你不知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李云天的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冷冷地瞪着龚飞问道,他等的就是龚飞的这句话。
“本官让人严加看押凶徒,何罪之有?”龚飞的眉头不由得皱得更深,冷笑了一声,不甘示弱地与李云天对视着。
“龚经历,这里是东城兵马司,本御史可没听说后军都督府可以节制东城兵马司!”李云天见龚飞竟然还在狡辩,丝毫没有意识到其越解释越糟糕,于是沉声说道。
“本官只是担心而已!”龚飞闻言脸色就是一变,随后冷哼了一声,有些悻然地说了一句。
李云天是在暗喻龚飞在东城兵马司没有任何职权,自然无法擅作主张让他的人在大堂上看押人犯,否则就违法了大明的律例,李云天要是跟他打官司的话他必输无疑,而很显然李云天有资格跟他打官司。
“来人,将这些扰乱公堂之徒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李云天知道龚飞已经没了借口,瞟了他一眼后伸手一指那六名神情惊慌的军士,高声向公堂两侧那些拄着水火棍的东城兵马司士兵卒说道。
兵卒们闻言面面相觑了一番,见谢勇向他们微微颔首,于是走上前将那六个军士按在地上,扒下裤子,抡起手中的水火棍噼里啪啦地就是一顿暴打,打得六人哭爹喊娘,鬼哭狼嚎,在李云天面前